《華燈初上》由連奕琦擔任導演,杜政哲擔任編劇,林心如、戴天易擔任總製作人。演員包含林心如、楊謹華、楊祐寧、鳳小岳、劉品言、郭雪芙、謝欣穎、張軒睿、章廣辰、修杰楷、加賀美智久、謝瓊煖、江宜蓉、章廣辰、謝雨芝、鄭元暢、吳慷仁、 王柏傑、李李仁、王淨、曾敬驊、何思靜、徐若瑄以及任容萱等。
其實《華燈初上》真的不是一部懸疑、推理、講凶殺案的戲,只要觀眾看得越細,越能夠仔細品味出編劇和導演想要傳達給觀眾的東西,是那麼細膩、平實和動人。為什麼出現越來越多回憶戲?其實是為了讓觀眾理解花子殺人的動機越足夠,而蘇慶儀與羅雨儂的友誼與衝突越詳盡。
我在看這部戲到後面,更能夠了解蘇慶儀和羅雨儂之間的矛盾越深,也越能理解編劇和導演根本不是想拍什麼懸疑推理的戲,這部戲講得是「和解」,之前的衝突越嚴重,和解的意義越重大,當戲末光裡面的小姐越團結,一起唱出「愛的禮物」,和解就愈顯重要,所以被美劇、韓劇養成越大胃口的觀眾越不滿意,這是可以理解的。
這是部二十世紀80年代,在林森北路條通裡的日式酒店所產生的戲劇,劇裡的劇情圍繞著酒店裡的小姐所闡述,觀眾如果被越多外在的東西所迷惑,就越看不清戲裡想講的意思。
所以我在這篇文章要講的並非那些懸疑推理、與男性之間的衝突,而是女性更應該了解的女性應避免的悲劇。
第一條悲劇、女性的友誼越深厚越應該避免為共同鐘意的男人而起衝突
女人跟女人之間的喜好、興趣跟品味越像,她們之間的友誼越深厚,也就越容易鐘意類型相同的男人,甚至是同一個男人,這是女人最該避免的悲劇。要知道女人之間的閨密情誼那麼深厚是很難得的,像《華燈初上》裡的羅雨儂與蘇慶儀,從小個性溫和怕事的蘇慶儀,在高中轉學時遇到個性堅強熱情的羅雨儂,羅雨儂從欺負蘇慶儀的壞同學手上救走蘇慶儀,開始了她們友誼的建立,也開始了這對好閨密的悲劇。蘇慶儀二十歲被朱文雄強暴,懷了孩子被母親趕走,到高雄去投奔羅雨儂,但也就是羅雨儂和丈夫商量要收養蘇慶儀的孩子開始,蘇慶儀內心的某個角落開始慢慢起了變化,在日後與羅雨儂的友情裡埋下越來越深的魔化。長大後的蘇慶儀到條通做酒店小姐,因為喜歡讀書的習慣而在圖書館偶遇江翰,漸漸喜歡上江翰,卻又不敢告白,此時蘇慶儀將江翰介紹給羅雨儂認識,兩人的戀情迅速展開,看著最好的朋友跟喜愛的男人相戀,蘇慶儀更將這份暗戀藏在心中,卻在羅雨儂與江翰分手後忍不住流露出來,暗中與江翰交往,直到被江翰拋棄,兩個好朋友終於將真相撕開,進而產生爭執與口角,也種下蘇慶儀後來報復羅雨儂的種子。
女性應該要避免這樣的悲劇發生,千萬不要喜歡上類型相同的男性,甚至是同一個男人,最好的方法是早早講明自己喜歡的異性類型,然後各自去尋找自己喜歡的人,類型越不同越好;如果真的喜歡上同一個男人,也應該早點與好朋友將事情講開,然後由另一方斬斷再付出感情,如此可避免兩個好友同時與同一個男人交往,傷害自己最親密的好閨密。
第二條悲劇、女性應避免過度依賴男人
由於此劇的年代是上個世紀80年代,當時的女性普遍都有依賴男人的傾向,像蘇慶儀的母親,做了男人一輩子的小三,從這個男人換到另一個男人,帶著孩子依靠男人,卻也造成蘇慶儀在個性養成上的扭曲,使得蘇慶儀日後變成一個個性扭曲、雙重面貌的女人。而我們也可以看到花子(李淑華)因為愛情而依賴男友,換來的卻是無可避免的悲劇一再上演;更別說百合愛亨利愛到無可自拔,甘願為男友販毒,換來的卻是得知亨利與葛檢的肉慾鏡頭。而年華老去的阿季,在條通裡做小姐做了將近一輩子,因為找不到可以依靠的男人,才會在蘇慶儀介入她跟中村先生的時候,在自己煮的食物裡下春藥去迷惑中村先生,一度春宵之後懷上中村先生的孩子,再羅雨儂的幫助下還清賭債,決定生下孩子自己扶養。
這些都是女人過度依賴男人所造成的悲劇,雖然說在2022年的現在,經濟獨立、個性獨立的女性占大多數,但精神上仍有依賴男人的潛意識,才會產生言情小說與脫離現實社會的偶像劇,去撫慰這些什麼都可以獨立,卻還是期待著夢幻愛情來到身邊的女人,這不是更可憐的悲劇嗎?
第三條悲劇、女性應避免靠賭、毒等嗜好來逃避現實
在《華燈初上》中,條通日式酒店「光」裡面的小姐們各個懷有自己的心事和秘密,其中最悲慘的,當屬年華老去仍要做小姐來養活老父母的阿季,她就是找不到可以依靠的男人,轉而將嗜好和時間都拿來賭博,越賭越大、越賭欠越多錢,好不容易賺來的錢都拿去還賭債,賭到連父母都瞧不她,應該說光裡面的小姐都瞧不起她,而她更會在暗地裡聽到蘇慶儀的難聽話語,這樣的阿季,該是悲劇了吧?不,還有因為愛而為男友亨利販毒的百合,在第三季裡我們可以看到百合與亨利的初次相會便種下兩人的孽緣,亨利並沒有隱瞞百合他賣毒的事實,反而遊說百合加入這個賣毒集團,徹徹底底地利用百合的愛,百合會不知道亨利的心機嗎?但她就是因為愛得太深所以才無視亨利的利用,持續為亨利販毒,最後得知亨利和葛檢的戀情,更親眼目睹亨利與葛檢的床戲,不是更可悲嗎?
女人在這方面的悲劇實在太多,很多女性在愛情的招喚下,寧願為男人做牛做馬,最後仍逃不過被劈腿的悲劇。而更多女人在情傷下靠著喝酒、賭博、吸毒……等等不好的事情來麻痺自己,最後是集一身債務與病痛於一身,還找不到可以幫助她的人,最後一死了之,丟下親人朋友為她惋惜(如果還有的話),更是悲劇中的悲劇。女人應該避免這樣的悲劇,妳不需要為愛情將自己搞得一團糟,更不需要為愛情而失去生命,妳就該做妳自己,好好地愛自己,讓自己過得更好,這樣妳才不至於因為愛情而迷失自己。
第四條悲劇、女人何苦為難女人?女性應避免得罪越多女性而難為自己
《華燈初上》裡的蘇慶儀,是一個外表溫柔婉約、內在陰暗扭曲的人,這源自於她的原生家庭,可是她不僅因為羅雨儂幫助她、相信她而變得更好,反而嫉妒這個好朋友,心魔更是時刻糾纏著她,讓她的性格更加扭曲,也讓她更相信羅雨儂之所以幫助她是因為羅雨儂有病。而第三季中的回憶戲裡,她的親生兒子子維一句「我跟乾媽去日本之後,媽媽怎麼辦」,成為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,之前因為江翰拋棄她而自殺的她,因為江翰而跟羅雨儂撕破臉的她,最後只剩親生兒子可以依靠的她,開始瘋狂地報復羅雨儂。不只羅雨儂,自視甚高的蘇慶儀對花子更是鄙視,幾度要花子離開光的舉動逼使花子來殺死她,而且她對光裡面所有的小姐都在暗地裡使出陰險的那一面,一逮到機會就說些酸言冷語來刺激她們,將身邊所有人都得罪了。而蘇慶儀搶走阿季心中最愛的中村先生,更是做得陰狠極了,對羅雨儂的報復是要將羅雨儂置於死地。蘇慶儀這樣得罪原本可以幫助她的人,是讓自己陷於萬劫不復之地,一切都源自於她的個性使然,還有她心裡一直住著的心魔所致。
女人何苦為難女人?會到酒店做小姐已經是不堪的選擇,她卻還要對自己的好友使壞,得罪光裡面所有的小姐,這不是悲劇是什麼?女人需要的是有人可以幫助她,甚至是完成她的需要,更別說是真心的朋友貼心的呵護,所以女人可以擁有更多閨密更好,有研究報告女性與閨密相處的時間越多,壽命將會延長,因此女人理應獲得更多好朋友來支持自己,而不是像蘇慶儀一樣去到處得罪人,到最後眾叛親離,不得不跟著中村先生逃去日本,卻在離開之際被花子所殺。
第五條悲劇、女性應避免為愛執著而沉迷於渣男的甜言蜜語,在愛裡委屈自己
《華燈初上》戲裡的渣男很多,因此也造就了不少受害的女性,像是愛上江翰的羅雨儂與蘇慶儀,愛上亨利的百合,與愛上前男友的花子。羅雨儂是唯一拿得起放得下的女性,其他女子則是愛得一個比一個慘。女人為愛情越執著,越容易做出更多傷害自己的事,而所受到的委屈也越多,如蘇慶儀,她愛江翰有多深,她對羅雨儂的恨就有多深,所做出來的難堪事情也越多,像是抓到百合不慎將毒品藏在光的廁所裡,她決定拿來誣陷羅雨儂,去探馬天華獄時暗中通報他羅雨儂販毒,要馬天華出獄後舉報羅雨儂;將自己在光的股份分給其他光的小姐;將江翰寫給蕭婉柔的情書影印寄給蕭婉柔的男朋友與演藝圈中人,不但毀了自己與江翰的愛情,更是毀了江翰;在決定嫁給中村先生之後,暗中規劃每年寄蛋糕與生日禮物給子維,最後更親手寫了封卡片給子維,卻被花子發現而找上她發生衝突進而殺了她。而百合也不遑多讓,在第三季中,百合與亨利相親,卻不耐煩於母親的囉唆,爽快地將自己在酒店當陪酒小姐的事實揭露,想不到亨利卻因此對她產生興趣,追了出來,告訴百合他也是牛郎,亨利精通於說甜言蜜語哄女孩子,他對百合說了很多甜言蜜語,但百合心心念念的那一句是「我們又不是只有今天。」,彷彿亨利說得越多次,他們的愛情就越真實,於是百合甘願為亨利販毒、被亨利利用,最後撞破亨利與葛檢的戀情也吞忍下去,雖然百合決定大義滅親,收集證據舉報亨利與葛檢,但她去探葛檢的獄時說了一句:「看我們誰愛得比較久。」,好似準備愛亨利一生。再說花子更慘,她初到台北時遇到渣男,不但哄她去賣淫,還對她拳打腳踢,背地裡卻跟花子的朋友搞在一起,花子說破時前男友惱羞成怒,不但暴打花子一頓,嘴裡還惡毒地說了一連串話語,最後說花子像一條狗,終於引起花子的爆炸,拿起刀子一刀又一刀地捅在前男友身上;花子傷人未遂之後坐牢出獄,在獄中變成好友的羅雨儂來接她,但她前男友卻早等在獄門前,等著要抓她回去賣淫,幸得羅雨儂仗義相助,她才擺脫前男友;但命運未曾放過花子,第一季裡花子被彪哥強暴,又被蘇慶儀勸回老家,我們可以在第三季裡看到蘇慶儀在花子來面試時就看不起她了,還是羅雨儂力保才得以留在光裡面;這些種種,讓花子對蘇慶儀的怨恨越多,當她拿著蘇慶儀寫給子維的卡片去找蘇慶儀時,蘇慶儀的語言暴力更加升等,不但污辱羅雨儂有病,最後還說花子對羅雨儂忠心像隻狗,這些話深深地挑起花子壓抑已久的怨恨,憤而失控地拿起菸灰缸擊打蘇慶儀,一下又一下,彷彿是彷彿是宣洩當年對前男友的恨意。
女人不該像這些悲慘的戲中女人,讓自己因為男人的甜言蜜語而陷得越深,對愛越執著,就更走不出悲慘的命運。當新聞播出越多有關渣男的新聞,我們就明瞭被渣男傷害的女孩越多,當渣男的花招越多,女孩就更容易陷入自以為是的愛情裡,而被傷害的機會就越大。
雖然《華燈初上》的評價很兩極,但是這就證明有更多人看到編劇和導演想說的是什麼,不僅是和解,更是親情、愛情、友情這些更動人的元素,如果我們不能勘破編導想說的事情,就可惜了《華燈初上》的編導、製作人的用心。當然《華燈初上》這部戲可以說的東西很多,但我們將重點放在女性應該避免的悲劇上面,每思及一次,心理的沉重就更多,想要告訴女孩們的東西也就越多。我寫過很多如何識破、避免渣男的文章,隨著我讀的心理相關書籍越多,我越了解女孩容易被渣男吸引的因素越多,我寫的文章就更血淋淋地寫出真相。女孩們,妳們能避免的悲劇越多,我的沉重感就越減輕,相對地,每當新聞報出更多渣男,就表示被渣男傷害的女子更多,我也就更難過。每思及此,我就慶幸越來越多心理師來撰寫如何擺脫糟糕的原生家庭,以及如何自我療癒。知識,就是改善的力量。